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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目的地不同,两人便在皇城附近分道扬镳。
这次,没有监视,没有追捕,柳舜卿用不着不告而别。他以一种极缓慢的速度,一步步走回平阳公府。一路上,果然没有任何人过问,只有偶尔路过的行人朝他投来好奇、探询的目光。
柳君泽盯着一脸灰败、失魂落魄的儿子,蹙眉道:“皇上果真放你离开了?以他前些日子的那番举措,我还以为……”
柳舜卿有气无力道:“是真的。他不会再强迫我住进宫里,也不会逼我留在京城。如今,我是自由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那你有什么打算?”
“之前在宫里见面时,我跟您说过的,我想去秋宁山庄研习医术,种植药草,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柳君泽沉默了一会儿,闷声道:“也罢,你若真想去,那便去吧。这次,你需得做好万全准备,带足人手银两,不许再去白白吃那些没来由的苦!”
“嗯,我知道。叠翠院原有的仆从,谁愿跟着,我便带上;不愿去的,也不必强求。毕竟路途遥远,并非人人都愿意背井离乡。到了那边再招募人手,也是一样的。”
傍晚,宫里的内侍来平阳公府传话,说皇上偶感风寒,身体抱恙,最近三天的早朝都暂免了,朝臣们若有事要奏,只将奏折递进宫里即可。
柳舜卿才出来,皇上便生病了……
柳君泽满腹狐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皇上到底生了什么病。可惜他什么也没问出来,儿子的脸色却肉眼可见地越发萎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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