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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官上瑄拿着陈玄通的钱包看了看,“阿衡,我怀疑陈叔是故意把钱包落下的,就是想找借口再去找玲姨,你帮忙带回去,他恐怕要失望了。”
“没有钱包这个借口,老师明天再去买豆浆油条,也可以见到玲姨。”褚衡说得习以为常,听起来这种事经常发生。
“陈叔在追玲姨?”官上瑄问,“确实看他总是孤身一人,他没结婚?还是离异?丧偶?”
“不知道算不算追,他跟玲姨的关系有些复杂。”褚衡说。
“有多复杂?”官上瑄问。
“玲姨其实是他的初恋。”褚衡说。
“当时老师跟玲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家还住在稻荷村的时候,我父母还去参加过他跟玲姨的订婚宴。”
“但是没过多久,老师却突然跟别人结婚了,但是结婚之后没过多久,又离婚了。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也不知道。只不过玲姨在老师结婚之后,就一直单身未嫁。老师觉得对不起她,几年前回到稻荷村,就一直找机会关照玲姨的生意。”
“在你来之前,我已经断断续续吃了一年的豆浆油条了。”
“其实我看得出来,老师一直对玲姨念念不忘,但是毕竟当初他有错在先,心中有愧所以不敢明目张胆追求玲姨,所以这二十多年来,他跟玲姨之间的关系就一直僵在那里,寸步难行。”
“我又同情老师,又不理解老师。”褚衡说,“他既然已经跟玲姨订婚,究竟为什么要背离誓言去跟别人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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