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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栖寒抹了一把嘴,像是要把不自觉的好笑扔掉,他说:“我去拿酒。”
一听到酒,宿醉反胃,口干舌燥各种不得劲又上来了,舒雁皱眉:“我不想喝。”
“红酒,少喝点。”冷栖寒取了杯子。
“上次就喝的红酒。”不过喝到后来红酒没了,又要了白的。
害酒病,可太痛苦了。
“我自已喝?”冷栖寒倒酒的手停在半空。
原则性不强的舒雁看着冷栖寒表情竟然觉得有那么点点孤独和可怜。
“那就一点点吧。”他妥协。
对方能为自已妥协其实挺愉悦的。
“你跟张坚经常一起去吃饭吗?”冷栖寒随意问。
“嗯,基本上,那时候他也没谈朋友,他好搞笑的,快毕业的时候才说读书的时候不谈不划算。”舒雁乐呵呵的。
看上去整个人很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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