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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我把他的精神世界奉为真理,多亏了我哥才矫正了我儿时扭曲的三观。
把公司交给他,我哥倒是放心,在外日理万机的精致老总此刻坐在医院床沿,拿着水果刀给我削梨吃。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样的日子飘飘然也,叫人欲罢不能,我决心不能这么堕落下去,于是当天晚上拿了本教材上了医院天台秉烛夜读,吹冷风吹到半夜,连续打了五个喷嚏,然后被寒气森森的我哥拎回病房。
我哥准备开口跟我讲道理,我抢答:“医院是你的,我不能乱跑,对吧?知道了,陪我打游戏吧。”
我哥无言以对,又不能用暴力手段取胜,无奈只得强硬揽住我,将被子一层又一层裹在我身上,活像裹蚕蛹。
蚕蛹就蚕蛹吧,总比被我哥抽强。
不过印象里我哥似乎从来不打我也不骂我,最多气急了说几句重话,而记忆中,似乎连重话都没说几句。
我哥真温柔,不知道将来便宜哪个姐姐。
人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为什么一定要和与自己灵魂不契合的人结婚呢?这两个问题一直周旋于我的童年之中,前者我哥和我说:
世界上人本来应该四条胳膊四条腿,两张脸,两颗心脏紧紧贴着跳动,后来被分开了,另一个自己孤独的在这世上漂泊,痛苦的高歌,只有找到另一半自己然后结婚才能缓解这份永无止境的悲痛,所以我们要结婚,不能留一个痛苦的自己在远方。
第二个问题我们也没想到答案,为什么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为了利益同床共枕,为什么心甘情愿牺牲爱情,为什么留另一个自己在世界上永远找不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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