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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想,我照着自己的意愿对你好,笙笙能开心吗?我和那些封建的家长有什么区别呢?一直这样担惊受怕了很久,笙笙啊,笙笙开心就好,觉得好就行,花再多钱都没白花。”
“我有钱,不怕你花。”
这就是有钱人的底气吗。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原来是担心这个,便安抚似的开口:“开心的,哥最好了。”
听到这个回答,他脸上扬起笑,心满意足的,像三岁的小孩子拿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玩具一样的笑。
就像个昏君。
我们彼此之间谁也没提那个短暂的吻,话题继续在“哥对你好不好”这停留了一会,我东扯西扯便绕到了其他话题上。
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每个人都有那么几个犯病的时候,我哥不一定真对我抱有那种感情,但我确实有,所以无论如何都是我占了便宜,我哥是那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
我也不知道他算不算,我不知道他有没有亲过别人,抱过别人,不过我万分肯定,他一定不会告诉我,所以我没问也没查,省的自讨没趣。
话题兜兜转转绕到小时候,每次长篇大论的抒情都避免不了提及过去。爱依附着回忆生存,在旧相册里生长出骨头和勾勾绕绕的筋脉来,静等人轻轻打开书页,欣赏时光的骨肉。
我聊到兴起,翻箱倒柜的在房间内翻出小时候的相册,看着照片背后的年份日期和我哥一起翻看,有时候日子太久远,我就盘腿坐好,乖乖听我哥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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