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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二天下午,阮今鸢在群里看到了曲维舟发的一条视频,点开就是高珊琳爆发式的哭声。背景是在一家中医馆,老中医正在帮她检查,一边摇头说她有的苦头吃了。
本来现在年轻人身体素质普遍都不高,她去爬山之前根本就是个不怎么运动的主,爬山前还没做好热身。说实在的,爬下来都已经算神奇了,回来之后浑身肌肉拉伤一点儿不奇怪。
高珊琳声音都在打颤,哭着喊曲维舟拉她,她疼。曲维舟又无奈又好笑,不过还是顺从的凑近,还伸手任她抓,把他胳膊抓出一道道格外刺眼的红。
比起高珊琳大呼小叫,一旁的西桐状态则像霜打的茄子,蔫儿了吧唧的,仿佛被吸干了精气似的。
曲维舟因为常年都在运动,爬山这事儿对他来说压根不算什么事,最后只能是他拖着俩病患回来。
这下俩人也是彻底老实了,高珊琳还在朋友圈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去爬山了。
一整个寝室都成了病号,阮今鸢哭笑不得。
高珊琳让她们提前一天返校,到时候聚聚搓一顿,以安抚她受重伤的脆弱小心灵。几人都应了下来,问在哪儿聚,她回了个老规矩。
阮今鸢大姨刚回家就听说她病了,赶着过来看了她一趟,又喊着两家一起去老宅吃个饭,好久没有一起吃饭。
和她们聚的事情只能推迟一点,晚上七点半她才匆匆赶到。他们几个已经喝起来了,几人默契往旁边一挪,硬是把中间挨着俞弋的位置给她让了出来。
阮今鸢觑了她俩一眼,高珊琳借着喝酒的动作遮掩和她眉来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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