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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烟萝从未见过他这样既隐忍又阴沉的样子,好似晴朗的日空忽而阴云密布,根本猜不透这人到底是什么心思。
她心里颤了又颤,还是硬着头皮说:“江火,你放过他们,我跟你走。”
少女的腰肢是柔韧的,白璧无暇的容色姝丽难描,仰着头看向他时,眼睫眨个不停,无形中带来清媚又坚韧的美感。
江火心里莫名划过几丝快意,唇角就缓缓勾起,慢悠悠用两指圈起,抵在唇边吹了个口哨。
蛊虫闻声而退。
“算你们命大,再晚一些,蛇聃蛊只怕要饱餐一顿了。”江火笑着道,眉眼处拢着几寸柔光。
护卫们听了他的话,纷纷脸色惨白,此刻他们看着那外表温润如玉的少年,却如同见了活阎王,吓得半个字都不敢再说,屁滚尿流地跑了。
时烟萝见他们平安无事地走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可随后江火便低下头来,举止温柔道:“小娥,这可是你说的。”
那嗓音低回轻柔,好似晕染了无数落花的香气,听着就叫人新生惬意。
可他眼神微暗,看着她的目光不加掩饰,全然是看待猎物的占有欲,赤裸裸的私心与偏执,也实在叫人悬心。
时烟萝此刻脑中一片混乱,好不容易理了思绪,才抬眸怯生生说:“你叫我和你回苗疆去,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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