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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既然阿娘和江火都有难言之隐,那她索性也装作不知吧。
时夫人脚步一顿,握着时烟萝的手跟着收紧,沉默少许后,才试探道:“你方才听到什么了吗?”
时烟萝发现,分明是早春,可阿娘手心里爬满汗水,显然是紧张极了。
阿娘这样,她就更不敢告诉她了,于是模棱两可道:“我才来这里没多久,阿娘,你呆在亭子里说什么呢?”
时夫人此刻心存侥幸,见她神情丝毫不见惊恐,猜测时烟萝依然是被蒙在鼓里的。
于是,她重重呼出口气来道:“没什么,眼下天色已晚,随阿娘回去吧。”
时烟萝乖巧地点头,悄悄回眸望一眼,随后和时夫人离开了。
……
自从得知江火是她的哥哥,时烟萝心里头许多顾虑就解除了,她恨不得天天呆在阁楼里,缠着他撒娇。
可却不知为何,也许是她多心了,总感觉江火忽然冷淡不少。
之前只要她靠近一点点,他便立刻会过来,温声细语地和她闲聊,可近来却只是温和微笑,并不多说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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