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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好似有魔力,叫她打消了许多顾虑,又蛊惑着时烟萝一步步向他靠近,可她却只走了几步。
江火笑意不变分毫,只将深不见底的情绪埋在眼底,语气却莫名虚弱许多。
“这天儿可真冷。”他轻轻咳嗽道,面容因此而微微红润,显得病态又诡艳。
“都开春了,还是很冷吗?”时烟萝不禁问道,下意识想去给他关窗。
可她才走没几步,就听见江火幽幽叹口气,略带哀怨的嗓音仿佛缠绕在耳边。
他分明是个男子,此刻却像个深闺怨妇般,柔柔叹道:“是吗?现在是春天吗?可我不觉得。”
时烟萝最受不了他这样的,带笑的眉眼依旧如故,可却是堆满落寞,有种让人我见犹怜的伶仃孤苦。
她不禁想起来,民间有传言那位苗疆少主,生得膀大腰圆,有三头八臂,体格硕大无朋,是个粗犷的野蛮人。
而阿爹却说他是貌若好女,面似观音,分明生得俊秀柔美。
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消息,让时烟萝困惑许久,可心底里却更信阿爹一些。
她又顿了顿,关上窗户时,余光不自觉下撇,掠过苍白得仿若透明的俊秀侧脸,正好落在他右眼角处,那个半开的凤尾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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