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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这是小毛病,用一粒苗疆的丹药即可。”他说着,自袖子里捻过一粒来,随后不由分说地塞入她的朱唇里去。
时烟萝脑袋嗡嗡直叫。
她此刻仍旧要维持着病状,并不敢睁眼去看他,可那指腹探入唇齿间时,隐约的触感,让她想起许许多多的亲密时候,他兴奋至极,发着狠地让她咬住自己。
真要命。
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时烟萝紧闭双眼,打死也不肯起来,她要蒙混过去。
“有劳使者,只是郡主为何仍旧未醒?”搂着时烟萝的宫女,略微担心道。
“呵,你让开,我来仔细瞧瞧。”那人隐隐含笑说,可语气却透着淡漠,好似在冷眼旁观。
随后不待回答,时烟萝忽然感觉面前的光一暗,那人好似倾身压下,长发自上方划过脸颊,激得她眼皮迅速颤抖一下。
这么多人,他要干什么?
他现在可是苗疆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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