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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联想永州时,她初次救下他,他说自己自小便被主子养在人笼里。
七七八八的信息零星拼凑,时烟萝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凑不齐江火一个完整的童年。
这人在十四岁一统苗疆后,亲手弑父时,心里到底是痛快多,还是痛苦多?
还有他那兄弟,想必就是洛平,他又是怎么成为北疆的首领的?
带着这样的疑问,时烟萝踏出了大殿,跟着也坐在了他身旁。
江火眼角微挑,语气温温柔柔:“怎么就出来了?”
时烟萝心跳快了几许,一番踌躇后,她才嗫嚅着开口道:“你好像从没和我讲过你小时候的事情?”
江火侧过头来,眼角压住了眼底的潋滟光华,看起来有点高深莫测,几缕细碎的光落在他眉间,叫时烟萝神色恍惚。
天气炎热,饶是初夏,可却是步行来的怀恩寺,一路上又有香炉聚热,时烟萝的额前泅出薄薄的汗水来,细腻的肌肤泛上微红,一时间莹润得叫人咋舌。
江火不动声色地暗觑了几眼,眸底染上几许晦暗,又忽而敛目低眉,喉结滚动间,他缓缓叹了口气。
时烟萝不明所以,用衣袖擦了擦汗珠,没看见一滴汗挂在鬓边的青丝上,顺着风的吹拂,在空中摇摇晃晃的,然后顺势滴入衣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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