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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这个地下酒窖里,只有她和江火两个人。
她自是不必说了,是个只会医术,且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江火自己也是个病人,看着柔弱无害,像个咩咩叫的小绵羊。
若是贼人带着刀枪冲进来,他们该怎么脱身呢?
酒窖里光线昏暗,壁灯在幽幽闪烁着,隐约勾勒出一双人影。
少女鬓斜钗乱,急得眼眶都红了,秋水般的杏眸泛滥着光泽,因为害怕,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拉住了江火的衣袖,温热的指腹微微颤抖着,又攀上他的手臂,娇弱又无助地向他靠得更近了些。
那身子骨真是玉软花柔,贴近时那种体香又袭来,好似软玉温香。
实在让人难以抗拒。
甚至情不自禁,升起些卑劣的隐晦。
他想要的,更多些。
江火眼神幽微,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手指紧了紧。
他好半晌才开口:“进来时我检查过了,那锁虽然陈旧,可却很是牢固,所以郡主不必忧心。”
时烟萝神情懵懂,她当时只顾着往里冲,根本没有留意这样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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