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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夏新雨胡乱揉着脑袋,去拍床上的人。
“起了,不有个……早会?”他咕哝着:“新亚那头昨天……”
无声了。
新亚是净蓝成立以来做的第一大单,因为旗开得胜,谭钺还在庆功宴上跳了一段脱衣舞,全场为之哗然……那是半年前的事。
夏新雨蹭地一下坐起来,床面随之而来的震动远不及平时厉害——
不是水床。
他先是震惊地看着自己手,刚才拍到的根本不是什么被子,而是温热的皮肤,他挺使劲的,手掌还残留拍在皮肉上的微痛。
心脏都要蹦出胸腔了,他一点一点地转头,移动目光。
一双漆黑瞳仁的狭长眼睛正盯着他看。
连惊叫呼喊都发不出,夏新雨倒抽着气往床下跳,极度恐慌下是无法协调的四肢,不但后背先下,整个人四脚朝天地就往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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