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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杨超先看到他的,忙把边野往牌桌上拉。
这不过是多日不见的客套礼节,还在工地那会儿边野就从来不沾这些,哪怕杨超怂恿,说是跟他搭伙耍老千赚几个饭钱,边野都没兴趣。
有时候杨超觉得这孩子真挺正的,有底线有原则,认定的事绝不改变,性子够倔,宁可把肚子饿得叫声连天也不会找谁要口吃的,往往都是杨超多留意他一些,扔个面包,掷几瓶水。
边野不出所料地拒绝了。
看着这小子那张脸,杨超还真觉得想得慌,当然很大一部分来源于一种亏欠感——
要不是自己,他至少还有个地方干活吃饭。
“哪儿混呢?”揉了把边野脑壳,杨超笑出一嘴白牙。
“家。”男孩看似着急要走,飞快一答。
“钱还够用吗?”
“够。”边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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