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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是有多脏,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边野都会这样说,脏是他的事,但要让别人的东西因为他变脏了,边野想不到不道歉的理由。
“没事的呀,太客气了。”
唐婉婉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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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着大门处迎宾侍者一路跟随的眼光,唐婉婉款款步入庭院,虏获了不少视线——看过,就没有人再轻易移开。
一方面,女人的样貌和举止足够吸睛,而另一个因素是她身后的男人——
挺拔高挑的身形,偏瘦,一身水洗蓝的粗布工服,上面附着斑斑污迹,工服袖口挽到臂肘,一层均匀结实的薄肌,是在工地不知多少烈日和寒夜中捶打出来的。
这场派对要求别致,不限妆容,不论风格,穿得越离谱越好,面具成了入场券,只要不张嘴就不会有人知道皮相之下那具身体的真正主人是谁……这样的玩乐条例在贵客们入场前的邀请函上被清晰标注。
边野脸上是一张兽人彩绘假面。
细沙般的条形纹路相互交叠融合,以流光金和熔岩红为主色,再以彩钻点缀,配上一条白皙无暇的脖颈,迷幻,妖娆。
居然与粗鄙又廉价的老旧工服搭配出一种难言的,摄人呼吸的前卫效果,艺术感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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