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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扑上去时边野给予的反应比任何时候都要猛烈,边慎修就在外面,与他不过几步之遥,这种时候边野根本无从控制自己,哪怕他清楚地知道不能伤害到唐楚——
伤害就会令人印象深刻。
手很重,抵住唐楚颌骨底端的胳膊像一根粗壮的棍子,几乎要把锁骨压碎,女孩泪水一瞬冲出,疼得咧嘴就要哭,被边野捂上嘴巴,连同鼻子一起闷在粗厚的大手里。
窒息让唐楚有了最原始的惊吓感,她一向行为放浪跋扈,玩一两个随侍不在话下,大部分都会蛰伏在她阔绰的小费之下,系上裤子,拿上钱,拍拍屁股走人,哪有这样粗鲁骇人的。
挣扎开始了,唐楚咬边野的手,撕他后背衣服,踹他的腿,最后在一枚抵上她脸颊的金属物中停止了动作。
“再动我就划下去。”
阴戾的语气让唐楚一动不敢动,她颤着声在边野手掌中呜呜低叫。
“你不叫不喊不动,我就拿开,”男人说:“能做到吗?”
唐楚飞快点头。
没有别的办法,他不能动唐楚,不可以有任何实质性伤害,只能孤注一掷地选择相信,博取那逃离的一线生机。
东西一点点地挪开,包括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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