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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痒法?”
床下陷,感受到卫凛冬重量的同时纱布外一团影子在动,像是手伸过来,边野不自觉地向后移,躲开它:“有光就……痒,还会疼。”
其实早没感觉了。
如果说在工地那会儿还约莫有些异样,在不周书院也被“治”好了,他不能让卫凛冬看到眼底的血,说不清。
对方沉默下来。
边野立即惊觉,他不该躲的——
卫凛冬从雪夜就在看护他的眼睛,正常情况下,就是他不小狗似的地凑上去让人家摸也绝不会向后躲……
后背顿时泛起一层细密冷汗,边野心脏重重跳着,室内已经静到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发出声音,同时碰他右边锁骨:
“这个地方有些红。”
边野一下子松弛下来,他稍低下头:“工地干活什么东西蹭着了,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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