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扫了眼卫凛冬跨下后,他蹭的一下站起来,起得太急脚踝磕到桌腿,很响的一声。
“没你的事。”
卫凛冬的手跟着就按到边野肩上。
听得出咬字在喘,面颊也红了,因为出声喉结不断地滚动……可即便是这样,叠到一起的脏碗盘依旧没有放下。
就这么猝然,这个瘾病强行的,公然发生在吃饭时。
想象不出如果在其他公开场合,不是独自一人在家又或是在自己车里,那会有多么糟糕,手术台上又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它就像一个栖息在身体里的魔鬼,残忍而邪恶,阴晴不定,只要它想,随时随地让你丑态百出,尊严扫地。
“我给您放洗澡水,进去就是温的,楼上还是楼下?”
摆脱掉卫凛冬的手边野就要往浴室跑,没等他离开餐桌,一声碗碟的冲天巨响,他的领口被人一把揪上。
是怎么夹进卫凛冬和桌子之间他来不及搞懂,后腰重重承力,撞在金属包边的桌沿上,疼与不疼都不是重点,边野一下子将眼眶扩张到极限。
什么饱胀的东西抵到他相同位置,瞬间全身的血液奔流而下,下腹滚热,边野几乎窒息,他失神地看着卫凛冬,耳边是自己雷鸣不止的巨大心跳声,卫凛冬的话被包裹其中,快要听不清了——
“感觉到了么?”
自己好像应了声:“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