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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文涛抱着手臂端详这姓边的野小子。
本来这辈子只可能拥有一双直男眼的他,跟卫小夏结后得知工作上挑不出瑕疵的卫大夫居然是个gay,眼光自然而然就变微妙了,这也是能够发觉边野看卫凛冬那个眼神不同之处的原因所在。
有点意思。
“说你呢,”段文涛伸手过去拍边野脑门:“别装死,为什么冲进雪地?”
“……我忘了眼睛不好。”
段文涛:“……”
一滴眼药突然入眼,痛得像一把利剑直戳进去,边野难受得扯动炕铺边角,嗓底涌上来的闷哼被咬合的牙齿吞掉,他极小心地呼着气,浑身都是痛感绷紧过后的酸软。
“你上的是左氧氟?那个疼,怎么不用红霉素,”段文涛边问卫大夫边拍边野手背:“嘿!松点劲儿!扯坏了!你赔我褥子啊。”
边野忙松开手。
“还不说是么?”
纱布剪裁的细碎声中是男人厚重的嗓音,边野立时恍悟到那个‘痛就要说’的要求,实在太习惯忍痛,以及对身体上感觉的默不作声——只要他表现出一点点反应,边慎修就会加倍施加于他。
片刻怔楞,一直在脸颊摩擦的袖口突然间没了,边野一把抓上,抓得匆忙没有准头,逮到的是卫凛冬的腕表,他硬生生地把一根手指挤进去勾住,才放心说话:“不是,我不是成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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