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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道歉,我不喜欢。”
边野强行保持清醒,眼尾染上一抹暧昧的红。
卫凛冬掀起眼皮,稍稍偏过头,可以看到露在外面边野这一侧耳朵,透了些轻薄的粉色。
“您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我是……您的,”边野咽下喉咙,喘着说:“我不需要道歉,因为我从没对您生气过。”
对,是这样的。
他就是卫凛冬的所属物,他早已自我认定且下了标记。
他只是不高兴为什么要道歉,道歉就是会有“不好意思”的歉意,那是对不够熟的人才会有的社交礼貌。
不知什么时候耳朵已经整个烧成红色,卫凛冬用嘴唇顺着耳廓滑动,像在描摹它的轮廓。
边野头一回知道自己耳朵也会动——神经质地一耸一耸。
他忙缩起脖子,抬脸看卫凛冬,那一刻眼睛不再眨了——
男人眼神那样的暖,温柔,专注,直白,像拢着一捧光,他就在这样的眼光中被完全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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