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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得及搞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了,边野就被卫凛冬推得仰倒在地,稀汤似的蛋糕在瓷砖上这一块那一片,滑得像在冰面上,男孩爬了好几次才扒着沙发边沿跪好。
即便动作一通凌乱又慌张,边野还是看到了卫凛冬一塌糊涂的裤子……震惊的神色从边野眼底一闪而过,他立即爬过去扶卫凛冬,嘴里说着:“洗澡,快去洗澡!”
又一次被大力推开。
这些该死的粘东西在膝下打滑,推人的和被推的谁也跪不稳,边野不怕摔可卫凛冬不行,那一声断断续续的低叫,压抑且痛苦着,这个男人明明是很能忍的……
有什么在边野体内骤然绷断,他赤红着一双眼,毫无理智地跟卫凛冬对着干,再次抽打开推他的手,边野一把抓上卫凛冬,大喊着:“您推我干什么啊?!”
“走…滚回,你地下室!”
这一开口边野终于知道是为什么了,何止是撒了把沙子进声带,简直是一刀一刀地割喉,那磨出血,失声般的沙哑,尾音带着无助的,控制不住的抖动。
边野简直受不了地猛地吸了口气,他目光下移去看卫凛冬,那是边野见过最严重的程度。
卫凛冬像一只被拔去牙齿和利爪,血淋淋遍身伤痕的猛兽,趴在牢笼中奄奄一息,即便如此,还是将脸深埋进看不到的地方,不肯被人窥看到他的软弱和不堪。
眼眶瞬间就红了,边野捂上自己眼睛,感受到手心在睫毛刮蹭下的痒和湿,他飞快对卫凛冬说着:“我不看我不看,我闭上眼,您把它弄出来咱们去医院。”
先是片刻的安静,随后一些零散的皮带拉锁相蹭衣服摩擦的窸窣声,除此之外,几乎听不到什么从嗓中发出来该有的声音,只是无休止的粗喘,以及把牙齿碾碎那么大的咬合声……
边野心脏一下下抽搐着,疼得他满身汗湿,可就是这样他也不觉得他比卫凛冬喘得重,那个人根本就没发出什么过分的动静……眼眶火辣至极,一时间湿气不受控制地往上漫。
“不,不行…得去,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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