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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凛冬走近,男孩明显一个大力抖动,缓慢地,却是肉眼可见地,向里面墙壁挪了挪。
卫凛冬:“……”
好像没吭声给他带来多大压力似的,边野继续往墙边挤,他白,穿得又浅,活像一条蠕动的蚕宝宝。
“为什么不起来?”卫凛冬有点想笑。
“……麻,胳膊压,麻了。”
“起来,要不然你更麻。”卫凛冬上去拽人。
“是疼!”边野忙改口:“不是麻是疼!”
“……”
卫凛冬静了片刻,一个跨步,上去就勒边野后颈,怕伤到他肋骨,拿捏着力量将他与桌面分离:“你要把肋骨压坏……”
话顿住了。
把趴卧姿势的边野翻转过来是作为一名医生的职业本能——肋骨不经压,卫凛冬第一判断是像边野说的,压着肋骨了所以疼,而事实上,问题根本不在上半身,而是——
安静来得猝然又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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