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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伤,割伤,抓伤,烟头的圆弧烫伤,正因为伤口不好愈合才可以如此清晰地记录下——
一切罪恶。
卫凛冬垂下眼,沿着男孩裤中腿部的线条来到内侧腿根,那里只会比手臂更惨烈。
男孩静静地没有动,他神色平和,头靠着后墙,眼睛紧闭,是睡眠时才会有的平稳呼吸,一起一伏。
人人行色匆匆的医院楼道他就像一道静谧的河,无声地流淌着,忽地,什么咣的一声砸向地面,边野手心微微张开,手指应声蜷了蜷。
——是他车的钥匙。
从手上掉下来,这么大动静也没能吵醒他,卫凛冬弯腰捡起,坐到边野身旁,他俩的椅子是双人座,安置在医院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
靠在墙上的身体被揽过来,卫凛冬斜过身,将胸脯递上,双臂圈起围住男孩,像在拥抱似的。
作者有话说:
放心,这一次卫叔绝不会再自我消化了,我都忍不了了我跟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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