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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从掌心滑脱。
边野将胳膊慢慢垂下,贴于裤边,他‘哦’了一声,继续低头走。
从幸福的‘牵手’强行拉扯,让精神出逃得厉害,边野如同一具没有魂魄的肉身,惯性地动着。
他没发现卫凛冬早就止步,自己还擦身绕过了他,等他有所察觉时已经被按在停车场一处供电房后,砖墙硬而冷,后背猛地抽动了下,边野抬起脸,头顶是卫凛冬淹没过来的影子。
医院地库有两层,最下面这层有部分地区在施工,这样的地方大多缺乏光线,照明工具粗糙又原始,就在他们正后方,一盏昏黄小灯一摇一摆,整个世界都为之晃动不已。
边野仰头,看着明暗交替下的卫凛冬。
男人撑着墙,把他辖制于墙和身体之间,猝不及防地,灼热的手掌贴向他耳根,从耳根攀至后颈,边野感到发根被扯得厉害,头皮一阵酸麻,跟着他就重喘了,脚趾不受控制地在鞋里蜷缩,把牙关咬出细微响声。
——脸被轻扇了一下。
这是卫凛冬惯常吸引他注意力的举动,强硬又充满压迫感。
“你在想什么边野?”
没吭声,不是不想回答,是……没准备好,他要把声带中的喘清理干净。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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