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在被中睁开眼,黑暗中想象着卫凛冬看他的样子。
床再次一动,当那份承受着的重量徒然消失,无论他想出多少种自我安慰的理由,都还是会感到空落落的,好像卫凛冬从他小小地下室走出的那一刻,心上的一块就被一并带走了。
……
“昨晚没睡好?”从边野不自主地把脑袋搭到自己肩头,卫凛冬就看出来了,或者说他从来不认为男孩有睡好觉:“我看你睡得挺熟。”
像是还未清醒,边野咕哝着:“……还行。”
“脑袋都掉到枕头底下了。”
“嗯,我睡可好,”边野似乎猛然间意识回笼,他飞快擦着嘴角睡出来的唾液,同时发现卫凛冬衬衣上一块口水深渍,他佯装着扭动脖子:“都落枕了。”
卫凛冬看着他,手搭在他后颈:“那我给你捏捏。”
没有睡姿不良,压根就没有睡,完好的脖子禁不住一个热爱习武且学过推拿,熟知周身穴位大夫的手——边野吓得破天荒地主动破戒,亲在卫凛冬嘴角。
知道露馅了,男孩讨好,抱着男人脖子问要不要晚上一起睡。
“那你就更睡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