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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边野。”
大概也很苦恼自己皮肤不太好愈合,男孩抽回手,放到水管下冲,特意用劲去搓洗那些印子,却越弄越红,这人显然开始焦躁,动作快而狠。
卫凛冬就这么看着。
也许是终于发现这波操作并不妥当,边野甩掉满手的水,拿过毛巾擦。
“没有,”他说:“没想什么。”
“谁教你说谎的。”
“您那个病,”说话时边野垂着头,可以明显看到后颈没能平展的围裙带子:“要怎么治疗?”
男人没吭声。
“已经开始了么?”
听不见回答,边野扭过些身,卫凛冬依旧从后面紧贴着,两手撑在灶台边沿,这种姿势让边野活动受限,像裹了一层蚕蛹,压迫感强烈。
“这就是你想的,我治没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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