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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雕琢一件艺术品,把没有必要的东西去掉,只剩下主体骨干——
那个红润的牙印。
又来了,泛着湿意的疼痛密密麻麻地从脊椎扩散,镜中男人肩膀皮肉敏感地抽动,呼吸变粗。
他飞快解开皮带,拉链都顾不上,手直接伸进去……动作急了,手杖没能放好,很重的一声响后,滚在地上。
边慎修撑着水台发愣,目光从拐杖,自己裤子,看向面前镜子中的那个人,咬痕湿润,一脸潮红。
嗡——
裤兜里的手机在震,边慎修掏出来划开,那边很大声:
“干他妈什么啊边先生?!为什么让我把人都叫回来??给我一刻钟我连他那个破逼狗舍都给王八蛋端了!我一只狗也不给他留,我要他院子血流成河,死狗一条条铺给他看,都没地方下脚。”
“他不过勒你脖子让你睡了一觉,又没趁你昏迷挑断你手筋脚筋,”边慎修侧过头,继续欣赏咬痕:“你这样太没武德了。”
“……边,边先生。”
那边有些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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