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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敲边鼓:“上啊。”“等什么。”“野地里单挑还是车道上比划,别犹豫。”很快,众人齐声高喊:“死亡之翼,死亡之翼,死亡之翼。”
边野始终垂着眼,不动,不说话,等这些人安静后,他把抓得发潮发烫的手腕摆到卫凛冬眼前:“卫先生,可以松开我的手么?很不舒服。”
这是极尽压制后的客套语气,边野如此认为。
“你叫我什么?”
“……”
状况更差了,卫凛冬身上那股具有侵略性的东西迎面扑来,边野觉得这人当场把他咬下来块肉都不为过。
至此,边野也将最后残存的那一点点理智消耗殆尽,他冷笑一声,朝卫凛冬挑衅似一挑眉尖:“那我该叫你什么?卫凛冬。”
缺失温度的眼光,敌意又蔑视的神情,比陌生人更低一层的对待,这就是大脑被强行功格式化后的成果——一个没有过去的躯壳。
卫凛冬凝视着边野的眼睛,那里仿佛被泼过墨,什么也看不清。
留在原地,成天守着那些只存在于自己脑内的一堆影像——他们甚至没拍过一张合照,留下过一段视频,只有转过的两万六千块钱,和微信中寥寥几句没有前言后语的话。
能证明什么?他们认识?借过钱?说过几句话?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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