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边野头发长,挣扎中掉了箍发的头圈,散到脖根的发,有些乱,卫凛冬从地上捡起那个小小的黑圈,为边野在后面扎起。
全程,边野跟随着卫凛冬手的轨迹,直到落下眼皮,看着在他面颊抹掉灰尘,那面筋骨突出,颇具性感味道的手背。
卫凛冬的指腹极度粗糙,摩挲时会带起微微的痒,舒服又具有挑逗的刺激感,是边野从未体验过的。
“我是,”边野开口问:“同性恋?”
“你别跟我说话了。”
放下手,火机在嘴边点燃烟,被猛地一下掷出,窗框一声刺耳响动。
显然是说错话了,卫凛冬眉间乌黑,厚重的烟雾经由口鼻喷出,没一会儿香烟便燃到底端。
透过烟气,边野看卫凛冬的脸,颓然,凌乱,沧桑感浓得上头,可留在边野眼中的,却只有一个疲态尽显,孤狼一样的男人。
“为什么会分手?”边野仍旧在问,观察着卫凛冬。
男人头向后仰,说出之后的话:“只是‘分手’?你就这么定义‘配偶关系’?”
他们是挨着椅腿坐下,卫凛冬的后脑几乎沾到椅座,大开大合地拉出一条颈线,边野看着上面那粒滚动的喉结,舔了舔嘴:“离婚,咱们为什么离婚?”
卫凛冬稍稍勾起嘴角,告诉边野:“没离,你抛下我,不要命地抱着别人跳楼,失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