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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手机放下,邱然进浴室洗手。
脚底湿漉漉的,邱然一愣,想起段文涛是洗过澡的样子,头发在滴水,身上纯白被面有被浸湿的痕迹。
“你……”见邱然出来,段文涛讷讷开口,眼神有些闪躲:“是要走了么?不玩了?”
“嗯,玩不成,就没这福气,昨晚院里给我来电话,”邱然把卷上的袖口放下,走向床边:“学术交流会定在哈尔滨,让我明天下午准时报道,那边零下二十多度,我羽绒服都没带,下了飞机就得冻成——”
邱然闭上嘴。
他的两样东西悄无声息地被段文涛收进被子里。
“给我。”邱然笑得有些无奈。
他搞不清楚这人到底什么精神状态,从提分手以来的表现极其幼稚,状似不舍,实则不甘心地往回找补面子,好像‘分手’不是他提就多么难堪,小孩儿心性地还扣着证件不给呢。
“自己来拿。”段文涛沉声道。
邱然笑容不收:“不好吧,那多不合适,”两个不再有确定关系的人,一个徒手伸进另一个的被子里:“别跟我闹,我订的中午飞机,这就得走。”
段文涛就一句话:“那你就等着晚吧,可能还去不了呢。”
邱然抬起眼皮,笑意此刻无影无踪,不知是床太旧,还是向下的重力过足,膝盖压到床上时发出咯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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