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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回被抓的衣角,卫凛冬规整着衣服迈开腿……突然,什么向他袭来,一大片阴影顷刻没过了他的头顶。
抱紧的动作完全出于条件反射,哪怕成少泽这样不计后果地扑他,肩膀被墙撞得狠狠一痛,卫凛冬也没松手,臀.下的手臂绷得很紧,邦邦硬的。
成少泽有恃无恐地让对方抱着,两腿往卫凛冬腰上一绕,身上的西裤还没有换下,紧绷下横生出一缕缕褶皱。
他的男人就这么靠谱,什么时候也不舍得摔了他。
成少泽盈盈一笑,一口咬上卫凛冬耳垂,低声道:“我怎么就不重要了?嗯?你说说都把我疼成什么样了?一点点也舍得我磕疼……”
后面的话轻得听不到,全是浓重的喘气,齿尖有技巧在耳垂嫩肉上打磨,这是成少泽惯用的哄老公行径,卫凛冬不善言语,向来不爱跟他多说,吵架也是冷战居多,久而久之他摸索出一套降夫之法——
没什么是不能在床上解决的。
只是这次也太迅速了。
成少泽从老公被咬时那一声闷哼中听出端倪——卫凛冬不受控制地张嘴喘气,满面潮红,成少泽眼前一亮,忍不住去解对方裤扣……
一切戛然于此,成少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摔下来的,回过神时,人已经坐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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