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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上抢修水管是最脏的活。
水,土,泥,还有前几天没融化的脏雪,他连人家店里的帘子都舍不得碰脏,却搞了卫凛冬满身,边野急急上去为他抹脏东西,嘴里不停道歉:“对不起,我弄脏您了……”
手腕被一把捏住,即便他疼痛的阈值够高也觉得这一下明显重了,边野不解地抬起头,卫凛冬看都不看他,拽着他走出小巷。
车其实就停在小馆子正对面,边野跑得太急没注意,这几天都是下了工地连夜赶往小饭馆,冻裂的水管不好修,奋力抢修了好久才结束……他懊恼地瞟着卫凛冬的外衣,早知道他就不来了,弄得人家一身脏。
正想着,身体被硬生生塞进车里,边野听到一声足以让车晃动的关门响,卫凛冬携着一身寒气坐了进来。
车没开,就那么停在路边。
边野把视线乖乖地放到自己肚脐上,那里被勒掉了一颗扣子,硬质的粗布工服翘起好大一个缝,里面浅白的睡衣弄上不少泥水污渍,他出来急,根本来不及换下。
外套肯定更不能穿,他不允许它被弄脏。
“怎样你才肯收我的钱?”
边野一怔,偏头去看卫凛冬。
就像无论如何也要让那件明明寻常得满大街都是的羽绒服外套在衣柜里吃灰,卫凛冬确信这个男孩就是饿死也不会花他一分钱,目光带上重量,沉沉地放在边野脸上,他在等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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