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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边野也没有出声,只是有时候呼吸会重一些,卫凛冬凭借经验以及观察对方细微的反应,拿捏轻重。
“难受么?”边野问。
突然响起的声音带着一点静谧许久的突兀感,响在地下室。
“是我在缝你的脑袋。”
卫凛冬用镊子拉动医用手术线。
“……会,频繁发作,是么?”边野声音低低的,听得出有些拘谨。
“还好,最近厉害了,”卫凛冬顿了下,继续说:“我有空会去找医生看一看。”
边野抿住了嘴,没再吭声。
“你今天别去工地了。”伤口确定发生了感染,在厨房饭桌上由于角度并没看清,事实上当头皮开裂,覆着之上的颗粒状尘土和黄砂就看得很清楚了,没纱布包扎,没遮挡处理,就连帽子也不戴,出现这种状况并不会感到意外。
卫凛冬沉下嗓音:“请假在家呆着。”
仍旧没有声音,连那种疼痛下一过性的浓重喘气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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