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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野神色有些焦急。
不看身份证,什么样的社会闲散人员都敢收的工地必然不正规,工资结起来异常艰难,好几个月才能见到钱,最先解决的还往往是工头,有剩下的银子棚里兄弟们才会瓜分,地下室,桌子,门,衣服……他欠这个人太多了,折算成现金都不知道要还到什么时候,更别提还这么一大笔巨款。
“不用还,给你的。”卫凛冬把脸转正,车窗再一次上升。
边野没想这么说,却还是在那个时候听到了自己急促呼吸下泛起的哑音:“是要养我么?卫叔叔。”
窗,停了。
卫凛冬湛黑的眼睛盯住了边野,强大的压迫感随之而来——他生气了。
边野声带都在发紧,他强迫自己出声,接着往下说:“还是说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报答您?”说着他垂下眼睫,目光带上重量放在卫凛冬胯部。
一瞬间,卫凛冬的眼眶撑到可以的最大限度,这种级别的惊异能在卫凛冬脸上出现很不容易,哪怕只是短暂几秒……随后,男人变得没什么表情,只是眼光一直钉在边野脸上。
根本不是那种简单的盯看,至少边野无法坦然面对,用这种方式去拒绝粗暴又诡异,可他在情急下根本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开弓没有回头箭,边野沉下情绪,平复不该有的喘气,直视过去。
“边野。”车里的人将头摆正,在座位上看窗前的雪,此时雪已经开始下了,扑扑簌簌,飞舞在天地间。
车外的男孩腿抖了下,在看不到的车下攥紧了裤边,等着卫凛冬往下说。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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