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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温屿只觉得喉咙一痛,呼吸都慢了下来,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睁大,双手抓住酒瓶,“小叔,我说,我说。”
温时也收了点力气,“说,我没有多少耐心在你这儿耗着。”
“我还说,那个女人是温氏首席秘书,是小叔的高中同学,男人都喜欢秘书这款,还说小叔玩得花……”
“没了,小叔,我真没说别的了。”
“你真是个垃圾。”温时也松开他,将酒瓶搁在桌上,“砰”,玻璃瓶和玻璃桌碰撞,发生声响。
温屿眼颤了颤,他弯腰,猛地咳了起来,喉咙里,有种窒息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此时,完全意识到,温时也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温润,他骨子里,其实也带了温家人的冷酷,和无情。
他就说,他爷爷这种年少时,混香港的人,怎么可能生出这么干净,温柔,像神仙般的儿子,从老爷子到他父亲温时康,再到温时灏,哪一个不是在商场上杀伐果断,雷厉风行。
更何况,温时也的母亲,还是个神经病。
神经病生出来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个正常人!
温屿疯狂咳嗽,咳得胃里翻江倒海。
温时也没理他,他拿着酒杯,抿了口,掩下心中的烦躁,“温屿,北京容不下你了,明天开始,你去非洲。”
温屿瞪大眼,“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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