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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曜:“……”
他咽下了本来想说的的话,无言以对。
宋卿伊像一只雪白的萨摩耶,歪头看他。
他吞咽的时候喉结上下一动,好像能看见他颈间脉络也跟着跳动。
往下一点,锁骨下方两指处好像还有一颗痣。
平常的运动服立领遮得七七八八,而穿衬衫的时候凌曜的扣子也扣得规规矩矩,很守男德。
也就是碰上这种戴狗发疯要大家穿制服跳交谊舞的日子,才能看得到他嫌热,连解两颗扣子了。
那痣小小一颗,淡褐色的,长在旁人身上也许不太明显,但凌曜还挺白,像墨水不小心点在白纸上。
凌曜对于自己被窥探毫无知觉,甚至有点烦躁地扯了扯领口:“……那你?”
那我……什么?
宋卿伊走神走到西伯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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