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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了了,这样说您开心了吗,尊贵的沈大总裁。”秦舒予一番话说得老大不情愿。
要不然说秦舒予爱作呢,她在巴黎没有其他亲朋,更不愿意在受伤时一个人坐飞机回国,即使有空姐地勤全程周到服务。
秦舒予想了一圈,怎么想她这段时间暂且跟在沈淮之身边,由他照顾都才是最优解。
……真是让人毫不期待。
秦舒予脸上的表情绝不是满意或者欣喜,她擅自给他安排了陪护的角色,又不掩饰自己的嫌弃,沈淮之眉眼微冷,差点气笑了一瞬。
他侧了侧眼,秦舒予还苦大仇深地盯着自己脚上的弹力绷带,头发丝都是蔫的,看上去垂头丧气。
这次的伤,也许是骄傲蛮横的小公主这几年最重的一次。
尤其是,这位小公主作天作地自以为是,看上去毫无自理能力。
医院的一切都是洁白的,以至于白到了不近人情,沈淮之站在其中,唇线略薄,眉骨英挺锋利。
他很习惯这样的冷肃,对他来说,执行计划从来不是难事,因为他会排除一切干扰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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