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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草疯长,她闻着他身上香根草的味道,半晌,终是哭唧唧地喊出了:“……老,老公。”
第24章>
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端空荡荡的,照例只有她一个人在。
秦舒予稍稍松了口气。
昨天晚上真的是,有必要压着她搞到那么狠吗。
别有用心就离婚,她说的哪点有问题?
这男的也太小肚鸡肠了吧!
小腹又酸又胀,秦舒予艰难地移动了一下,艹,沈淮之真不是个东西。
昨天的股权合同还放在柜子的最下面,她找出来,确如沈淮之所说。
白纸黑字,签名和条款清晰,怎么都更改不了。
秦舒予眉心打结,盯着沈淮之在末尾的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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