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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吃痛,秦舒予夸张喊了声“疼”。
抬眸望着他,负屈含冤的模样:“你不相信我,我说的明明都是实话。”
为了凸显自己的无辜,她用了点小心机,微含了下巴,视线从下往上。
巴掌脸,大眼睛,裸色的唇膏清纯楚楚,就如影视作品里,在风雨中飘摇的纯洁小白花。
柔弱又可怜。
沈淮之心念一动,声线微沉,“在基地怎么练的车,给我看看?”
秦舒予眨了眨眼,故意凑近了一些,“……我能不能拒绝呀。”
这个距离近到再差一点,两个人的唇瓣就要相贴。
她细着声音,轻轻吐气:“你看,现在都已经很晚了……外面好不安全。”
娇娇弱弱,全然不能独立的小菟丝花的样子。
沈淮之缓慢地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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