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沈淮之抬了抬眉梢,这回是真的想要发笑。
摄影或录像,平常人常用的记录手段在沈淮之看来无甚意义,因为那些时刻首先不一定出自真心,其次,也难保不会在以后翻阅时,真情化为了厌弃。
但就在刚刚,他突然想到,他应该把这一段录下来的。
秦舒予才露头,就对上了沈淮之充满玩味的神情。
她没好气:“笑什么笑,以前没发现你笑点那么低?”
沈淮之掀起被子坐了进去,秦舒予防备着他,抽过他的枕头挡在两人中间。
他伸手,慢条斯理地拿回去,重新放在身后,偏了偏头,眼神落向手动拉远距离的美人鱼,自若道:“我记得,你上一段工作经历在隔壁省台。”
秦舒予一怔。
搞半天,沈淮之还记得她给他发的那条信息。
心里冒出了些微妙的情绪,她悄悄靠近了一点,“其实本市的也能去,只是我当时想离我家里人远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