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以他们俩的关系,谈论真爱似乎有些荒诞,但其实也算合乎情理。
他们不是追逐爱情的自由恋爱,在秦沈两家合作的新项目正如火如荼的建设之际,一张结婚证,更像是盖了印章的合同,而非赞美诗里玫瑰的代表。
这个道理不需要谁说得太明白,秦舒予心知肚明,沈淮之也自然清楚。他面上轻哂:“所以,你要为你的真爱做些什么吗。”
“……这很难说。”
秦舒予下巴枕在桌子上,前方的手办手中高举着一把短剑,剑尖离心脏的距离只堪堪一寸。
短剑可以拆卸,她将它拿下来,放在手里来回戳弄着:“我还不能确认,他到底有多重要。”
一切的礼物都自有价格,真爱是个稀缺的东西,她还不能确定自己能为了所谓的爱情付出多大的代价。
甚至她很怀疑,自己会不会为爱情心动。
秦舒予明显进入了某种放空的状态,沈淮之的视线在她眼睫上停了停。
秦舒予不会无缘无故提起或想到这个话题,他没有掌握她行程的习惯,可这不代表,他看不出她此时正在想什么。
但他也不会去幻想那些尚未发生的事情,没有根据的假设毫无意义,更何况,他对爱情的态度一向颇为轻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