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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共同占据在一张椅子上,纵使椅子宽大,双方之间依然只有咫尺。
秦舒予之前调整了一下小腿的位置,双臂撑着扶手,牢牢堵在他身前。
她用这种姿势表明她势在必得,也意味着,如果他想要朝前看,目光就不得不经过秦舒予。
秦舒予有一双漂亮的杏眼,本该盈盈清润,但她本人的做派时常冲淡了这种柔软,一眼望去,明艳骄傲。
但此刻,或许是长时间半跪的姿势并不舒服,她眼底的坚决退了几分,一点水润微微涌了上来,不明显,却很透亮,瞳孔因此更干净明晰,像春水满山,梨花初雨。
沈淮之没有避讳自己的视线,绝大多数时候,容貌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他拥有欣赏的能力,却不会因此做出改变。
试图将美丽当做工具的人有很多,无一例外都在他这里碰壁。
但今天,或许是秦舒予选的唇膏颜色太红润了,沈淮之注视着,忽然想要咬下去。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下唇微颤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犹疑,又顽强地挺直了脊背。
沈淮之微微动了动手指。
忽然的,办公室的门被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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