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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秦舒予脚背白皙,三分颜色也成了十分。
这种情况冷敷最有效,他放下她,下楼去找冰袋。
回来的时候,秦舒予撅着唇,埋怨之余,莫名有点眼巴巴的,像被抛弃的可怜小动物。
大约是担心他一去不回。
很难以形容的,他的心似乎软了一瞬。
蹲在她身前,声线低沉:“还疼吗?”
秦舒予抓住他的袖子,“疼。”
下一秒,极冷的冰袋敷上了她的脚背,秦舒予被冻得一缩,手也从抓袖子改成去掐他的胳膊。
沈淮之微顿,凉凉瞥过来,她委屈,“你害我更疼了。”
“忍着。”
说话的男人语调冷淡,青筋微凸的手上,冰袋纹丝不动,“至少要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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