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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拽住,他回身,秦舒予单脚翘起,拉着他理直气壮,眼里还有点控诉的意味。
仔细看,神情大约是:“怎么还要我自己动手?”
沈淮之轻啧一声,突然怀疑起自己的决定。
美人鱼仗着自己小伤,今晚打定主意回归鱼尾,放弃行走。
药膏最终还是被沈淮之找出来,他偏了偏头,与秦舒予对视几秒,似笑非笑地再次蹲下。
冷敷之后,红色的部分已经不如最初明显了。
膏体偏凉,和冰袋的温度相比算得上温和。
沈淮之化开药膏,提防毛细血管再次破裂,指腹的力度很轻。
秦舒予没忍住,又缩了缩,这回是因为有点痒。
他眉梢轻挑,掐了把她粉圆的脸颊。
眸光平静,语气暗含了某种微笑:“一天到晚就只等别人去伺候你。”
秦舒予躲避不及,伸手嫌弃地擦了擦:“你手上有药,别碰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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