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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坚持在安全的寂静里彻底溃散,秦舒予越哭越难过,身下的一小片被单终于湿透。
抽泣时,那些携带了眼泪的纤维会绵密地纠缠上来,剥夺了一部分呼吸,让人恍惚觉得这是传说中过于古老的刑罚:以湿布覆面,让有罪之人活活窒息而死。
可她有什么罪呢。
喜欢,是罪责吗?
秦舒予怔怔,片刻后回神,瞳光颤抖。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承认了什么。
——她对沈淮之的,在此时被雨水淋透,沉迷又痛苦的喜欢。
……原来如此。
那一瞬间她眼睫极颤,像是恍然大悟。
紧接着涌来的,却是更深的痛苦。
所以,她才会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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