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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她哭,无论原因如何,最后也多半是会哄一哄的。
但身下陌生的床很快让她意识到了自己身处何方。
这里不是岸悦。
沈淮之也不会过来。
秦舒予慢慢地抱紧双臂,心想自己可真够没出息。
走的时候义无反顾,结果这才过去多久,她又开始想他了。
……明明是她先提的离婚啊。
安静的难过里,也许是她太久没应声,季从露终于察觉到了些许不对。
她叫着她的名字,“舒予?秦舒予?你还在听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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