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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腹下闷热得潮湿。
奥克塔维乌斯火热的体温烫得塔芙发热,源源不断的汗水如瀑布般在身体上滑动,发丝都是一缕一缕滴着水珠的,凌乱又狼狈。
腿心涌出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淋在腿上,黏黏腻腻地粘在皮肤上,如同无法风干的水迹,湿哒哒的缠在腿上。
塔芙潮红的脸庞上写满了意乱情迷,双眼迷离得似乎分辨不出眼前的景象了,唾液衬得娇艳欲滴的红唇更加油光水亮。
被箍得极紧的马屌舒爽得止不住地张合着小嘴,努力停留在濒临边界的悬崖上,只要一根手指轻触,都能打破这种平衡。
而塔芙狼狈又痴淫的表现正是这根手指。
沉浸在情欲之中,努力忍耐着喷射的欲望,眼睛扫过照映着马腹下方的水镜,看见了塔芙那副被蹂躏得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油然而生的满足在大脑里充盈,如同一个气球在逐渐膨胀,不停止的膨胀,而后炸裂……
炸裂的余韵震荡了大脑连接控制的所有,召唤出的藤条都在微微颤动,马屌再也无法忍耐地喷射出浓厚且大量的精子。
足够粗长的马屌将精子堵得严严实实,一丝也没有漏出来,让塔芙的肚皮被撑得更高。
等到奥克塔维乌斯将塔芙从马腹下捞出来时,塔芙的手脚软绵绵的,腿心是被撑开得无法闭合起来的圆洞,能够清晰地看见里面红通通的媚肉犹如脱水的鱼儿般,时不时挣扎着动弹一下。
白色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圆洞里滚出来,份量多得吓人,直到江河变为了溪流,塔芙的小腹仍旧没有回复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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