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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塔芙拥进怀里,不安分的巧手再次解开塔芙身上的一层纱衣。
“噢,你真是个天才,这游戏好极了,要加油,别被我捉到了噢。”戴蒙在塔芙的耳侧落下一吻,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他的步法、速度都是世间难有对手的顶级。
塔芙转身,手肘抵着戴蒙的胸膛,热烈又强劲的心跳隔着衣物震得塔芙手指不自觉地轻握成拳。
戴蒙的身影再次变得模糊,又一件纱衣被褪下,缥缈又甜腻的声音缠着塔芙耳朵:“仆人可都没有遣散噢,听听,走廊里有脚步声。”
打蛇打七寸,戴蒙可太了解塔芙的性格,能为了面子而藏进深山老林里强忍住蓬勃情欲的体面人啊,怎么愿意被仆人看见衣不蔽体的模样呢。
瞧瞧,分明早已经动情,腰肢都软了,面上一片粉红,却还要死撑着,假装自己仍旧是那轮皎洁无暇的月光。
就因为这里是偏厅,随时可能有仆人进来。
戴蒙真是爱极了塔芙这副对外高洁、对内骚浪的做派。
塔芙极力控制住凌乱的脚步,凭着记忆,推开了最靠近主卧的厅门。
古老的欧式城堡,总有许许多多个门、或窄或宽的走廊、大大小小的暗室,犹如迷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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