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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肏软的子宫口压根防不住鸡巴,稚嫩的子宫成了鸡巴套子,乖顺地含着耀武扬威的鸡巴,分泌出黏滑的淫液,谄媚讨好地舔吸着鸡巴。
淫液混着沉甸甸的精子被粗大的鸡巴搅得咕叽作响,小腹撑得饱胀,满足又酸麻的快慰犹如子宫被捏在手心中玩弄一般。
塔芙的腰腹控制不住般猛地一抖一抖,双手虚空抓握了几下,胡乱地往后上方绕,环住戴蒙的脖子,努力牵引起身体,好让鸡巴别砸得那么深。
以至于胸脯高高挺起,被戴蒙又找到一通说法,摁着奶子捻搓揉捏,又软又白的奶子被亵玩得愈发软了,如同史莱姆一般填满了戴蒙的掌心。
“她们真粘人呢。”分明是戴蒙不放开那对白白嫩嫩的奶子,却要倒打一耙,说是奶子黏住了他的手。
风吹过,轻飘飘的帷幔在塔芙身上轻柔地抚过,若有似无的触感,让塔芙身体不由地轻颤。
“瞧瞧,栽满睡莲的池塘,还有池塘上那艘铺了软垫的小船,你说过,你觉得在那样的小船上小憩最惬意不过了。”戴蒙示意塔芙看向花丛中一池绿波。
“我夺下这座宅邸后,处处想着你,你却逃走了。”鸡巴刁钻地往子宫里凿了几下,像是在泄愤。
“不过现在,你还是回来了。”
戴蒙的声音透着不甚明显的疯魔,熟知戴蒙本性的塔芙蓄力往后一甩头,将戴蒙的鼻子砸出了血,也顺带砸醒了在打坏主意的戴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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