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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地撑开沉重的上眼皮之前,微微张开的红唇先吐出一声娇媚的叹息。
塔芙看见了温和面容的奥克塔维乌斯,如同婴孩看见了亲近之人般,向奥克塔维乌斯伸出了双手。
奥克塔维乌斯当然不会拒绝塔芙,他将塔芙抱进怀里,如同母亲哺育孩子般,把那根粗壮的鸡巴抚慰得坚硬,而后喂进饥渴的淫穴中。
不够,不够……
塔芙攥住奥克塔维乌斯的衣襟,淫穴也绞缠住了硬如铁棒的鸡巴,还未完全睡醒的朦胧眼眸渴求地望向奥克塔维乌斯。
奥克塔维乌斯爱惜地抚摸着塔芙的头顶,手掌顺着乌黑亮丽的长发,揉捏过塔芙后颈,滚烫的掌心贴着脊椎缓慢向下,一只手便拦住了塔芙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托住了塔芙的圆臀。
被淫穴吮吸出透明淫液的鸡巴红得发紫,却还是不慌不忙地进出,一点一点地打开肉腔,充分催发出塔芙淫欲般,每一次进入都让嫩红的媚肉愈发娇软。
全无痛苦的快活。
塔芙只觉得小腹中是越积越多的酥痒快慰,难耐得想要将鸡巴吞得更深。
可是奥克塔维乌斯坚持用那样缓慢的速度前进,非要每一处媚肉都被肏软了,才肯更进一寸。
塔芙并没有娇气得连性爱中那么一点几乎不能察觉的疼痛都不能承受,她要怀疑这样缓慢的满足不是因为奥克塔维乌斯过于强烈的保护欲了,而是一种惩罚。
“奥克塔维~”塔芙呼唤着奥克塔维乌斯的名字,纤细又柔软的双手钻进他的衣服中肆意横行,化为利刃的指尖割开了他的衣服,亲昵地用娇嫩的脸庞磨蹭着他那饱满坚硬的胸肌,舌尖从红唇中探出,在他宽阔的胸膛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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